上。”

树影后,梅子箐死死抠住饭盒边沿,心口像是被刀划过,疼得几乎站立不稳。

她为了逃离那个困了她一辈子的地方,没日没夜地背书,总结上辈子的经验,去县里几乎要跪下来求那些领导让她参加考试。

可男人轻飘飘的一句便抹杀了她所有努力。

那些不甘和愤恨撞得她肺叶都刺痛。

前世她总以为他不过是变了心,如今才看清,这人连骨子里的良善都没了。

那边,又有人问:“营长和徐护士的结婚报告批下来了吧?到时候让梅医生当证婚人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