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需要知道子谦的下落。所以,我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我是从你们被押进来的那个入口进来的。”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那个入口处的兵力应该不少。”陌以安的眼神一凛。
薛绍摇头,“别乱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些人敢把子谦抓进来,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还有,也别太看轻我了,我能进来这里,只是因为我够聪明罢了。我知道你还想问什么,很简单,这个入口处的兵力确实不少。只不过,这些兵力在不断地向外转移。因为外面有人围住了这座矿山,据说是另一个武装势力,要把现在霸占矿山的这一伙从刚果来的武装分子给赶出这座矿山!简单来说,就是我们碰巧碰上了不同势力的武装分子之间的火拼。所以,要逃命的话,现在是不错的时机。”
陌以安点点头,她当然知道那所谓的武装分子之间的火拼是怎么回事,正是他们一早就已经布置好的。
她又问道,“从你进来到现在,你有没有碰到其他的人?比如说人质之类的,不是这伙武装分子。”
薛绍顿时就眼睛微眯,顿了顿才说道,“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同伙?你同伙也是跟你一样身手的吗?对了,我还真遇到了,而且是两个。不过我记者要走,就没跟他们纠缠。他们就是你的同伴?啧啧,啊让我猜猜看,你们是华夏的某个特殊机构的人?对了,我知道这伙武装分子前些天抓了一个米籍华人,好像是叫阜康是吧。我知道了,你和你的同伙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救阜康对吧!啧啧,安安,你这日子混的不怎么好啊。以你的身价,还需要干这种刀口上舔血的生活?累不累啊。”
“闭嘴,跟你没关系。你最好还是先去找找薛子谦吧,我虽然把他送到了另一个出口的路上,也给他指明了道路,但谁知道他是不是那么蠢,连那明明白白的路线都会走错!或者是,故意走错!”陌以安冷笑道。
果然,听了这话,薛绍的脸色瞬间变了,连声音都变了,完全没有之前的调侃和嬉笑,而是严肃无比,“你说什么?”
陌以安耸肩,“就是我说的那样,意思么,也是我话里面的意思。我也好奇,薛绍,你怎么会让自己跟薛子谦之间,走到这种地步?”
此言一出,薛绍的神色冷了,在黑暗中的他,好像浑身都散发着怒意,“你知道什么?”
陌以安笑了起来,“你紧张什么?你从小在米国长大,是华夏米国混血儿,我敢说,你的思想绝对是完全西化的。所以,甭跟我装什么华夏式的纯情,太假了。你不就是喜欢薛子谦么,米国对这个挺开放的,你还用得着遮遮掩掩?”
说完这些,陌以安转身就要走。
薛绍却是猛然开口,“你站住!”
陌以安停住,微微侧头,等着薛绍的话。
薛绍咬牙,“你不歧视?哼,我知道,华夏人最喜欢的就是口是心非。男人和男人之间为何就不能有爱情!哼,华夏人总是自以为是,总是以为这些东西是肮脏丑陋的!连带着,但凡是有这种事情的人,也会被所有的华夏人看不起。就好像是性这个话题,在华夏永远也开放不了一般。真不懂,华夏人为何总是给自己套上枷锁,让自己无法享受到真正的快乐。总是顾忌这个顾忌那个,让自己一辈子都活在被套牢的枷锁之中!”
“停!”陌以安直接打断薛绍的话,“你不至于吧,现在跟我讨论性和同性恋的问题?拜托,我没时间,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我也想问你一句,没错,我思想前卫,我能理解男人跟男人之间的爱情,可问题是,这份爱情到底是双方共同认同的,还是单方面的强迫?薛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跟薛子谦从前没关系,以后也不会有关系的。他只是我认识的一个人,看在他家跟我们家也算是世交的份儿上,我不想他死。所以我再多告诉你一点,薛子谦为何会无缘无故一个人跑来皇冠金矿?为何在被抓住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恐惧惊慌,甚至,自己甘愿求死?”
“你说什么?”薛绍大惊,声音都带着颤意。
陌以安哼了一声,“我说的已经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