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替糯哥儿受过,但他没办法。
上辈子到死,他都恨自己无力,恨自己没保护好糯哥儿。
糯哥儿瘪瘪嘴,又凑到方钰勋耳边小声问:“夫君,我们能带牛车走吗?”
他的话没说全,方钰勋却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带,我花钱买的牛车,怎么可能不带。”不止要带牛车,他还打算多买几个车轱辘备用,再买辆板车。
若不是马车在逃难路上太招摇,几乎就是行走的靶子,否则他还想再买辆马车。
但马车也贵,他现在手里剩了不到一百两银子,得仔细着花了。
糯哥儿满意的笑了,也不再不安分的往外头瞧。
方钰勋烙好饼塞进自己怀里捂着,便牵着糯哥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