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自制力。

厉明霄：“我只是遇到你才没有。”

“甜言蜜语、糖衣炮弹！”颜姣姣冷哼，“反正我死后你肯定又娶了，那就不用忍了。”

厉明霄慵懒的笑容一僵，眉心拧起：“什么死不死的，别胡说。”

“梦里死了，死的时候跟你清清白白做了二十年夫妻，你很恨我，大概是因为我一直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就一直生病拖累你了吧，所以在我死前你跟我说下辈子别再遇见你。”

想起这事颜姣姣还有点咬牙切齿的劲，低头在厉明霄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厉明霄委屈。

梦里的那个人跟他有什么关系？怎么还连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