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哉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让和露易丝女士都看着他,等着他是否还有更多的话想说,但却并没有听到的更多的话语。
让和拓哉一起玩了拼图,期间有试图与拓哉聊天,但之前那般正常的对话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般,拓哉依然是一言不发的埋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与过去的那些相处时光并没有什么区别。
等到接近晚饭点的时候,拓哉的主治医生史密斯医生过来查了房,让看着史密斯医生在给拓哉检查的时候,没忍住说了一句,“拓哉头发有点长了,你们这边有理发的吗?”
史密斯医生看起来有接近五十岁,带点地中海,人倒是很和善,像个邻居家的老爷爷那样。
“我们这里的理发师可太糟糕了,我真不是想抱怨他的技术不好,实在是每次去他那里理完发我都有种不如不理的冲动。”
“但你‘每次’都去?”
“如果连我们中心的职工都不去找他理发,那岂不是太让人伤心了吗?”
让无法评价这种牺牲自己头发成全他人成就感的做法。
不过说到底,你一个地中海能有什么发型?
让在心中暗暗吐槽,问清楚了周围理发的地方在离这边开车十分钟的小镇上,不过病人外出需要批假,拓哉属于未成年人,更是严谨。
“就算你不是我最讨厌的棒球明星我也不会轻易批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