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骄傲的一个人,可以做出这样的让步,心里怎么会好过。今日的粗鲁,不过是迂回地表达不满。
“哦,那你今天痛快吗?”丰霆讲了不客气的话,沈宝寅反而更亲热地依偎上去,脸颊紧紧贴着他结实的胸口,枕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缱绻羞赧地追问:“我表现得好不好?你把我的腿折成那样,我都没讲什么。”
简直没羞没臊。
丰霆一肚子的不甘终于让他说得暂时地哑了火,撇开脸,忍不住一笑,淡色瞳孔反射了灯光,冰冷的目光带了些温度。又将脸扭回来,伸手从沈宝寅的颈椎一路往下沿着脊柱抚摸揉捏,这下才肯讲真心话,忏悔方才的所作所为:“是哪里疼?下次我要是让你难受,又听不进去你的话,你只管打我。”
沈宝寅眼眶一热,鼻头红红地,痴痴盯着这个顶英俊温柔的男人,他的男人:“其实只有一点点痛,只要你不同我闹脾气,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谁像你一样,动不动生气。”丰霆不肯承认自己耍了小性子,口不择言地还要倒打一耙。
为了避免沈宝寅继续讲这个话题,他的两只手一齐用力,掐住沈宝寅腋下,提溜一个孩子似的把他拎起来,令他翻了个身,趴在自己身旁的床上,自己也坐起来,两只腿分跪沈宝寅身体两侧,两只青筋毕现、属于强壮男人的大手,逐寸往沈宝寅棉花糖那么白皙甜腻的背部肌肤上按压,尽心尽力给他疏通起酸胀的筋骨来:“好了,别再讲话。今天你肯定累坏了,闭上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