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棵小树。

她是玫瑰的时候他可以为她遮风挡雨,她是白鸟的时候他也有供她暂时栖息的树梢。

但是她飞走了。

她彻底不要这棵树了。

目睹着这一幕的江户川乱步像只翻白肚皮的金鱼一样,在没有水的陆地上大口喘息。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几乎麻木,就好像有什么人把他身体的一部分夺走了一样。

他问自己,这样的结局,你接受吗?

你自己不是已经想到过这个结局了吗?

你凭什么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