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装不下去了。
宋辞晚:“……”
她低头抿笑,很快又转身笑了一声,到底是没有忍住。
池砚不自然的抬手揉了一下头发,见她还在笑,耳垂也开始不争气红了。
最后他也装不下去了,破罐子破摔,弯腰歪头盯着她,幽幽道:“再笑,把你的兔牙拔了。”
闻言,宋辞晚下意识偏头,两人四目相对,她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眉眼略带弯弯,为高中的自己反驳,“我哪有兔牙,是小虎牙。”
美艳的女人突然露牙,俏皮又灵动,池砚猛的心跳加速,本能想要躲开,却又克制住自己不要躲。
他喉结滚动,朝她凑近几分。
鼻息落在脸上,宋辞晚不自然的往后余生退,没想到踉跄一下,整个人坐在床上。
她刚准备起身,男人已经弯腰俯身,双手撑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
窗外的说话声隐隐约约传进来,屋内双眸凝视,溢出一丝丝暧昧气息。
池砚压低声音道:“光看有什么用?”
宋辞晚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怎……唔……”
两唇触碰,很快又离开,紧接着又强势的亲吻。
身后悬空,宋辞晚撑不下去,冷不丁倒在床上,亲吻戛然而止。
池砚在正上方凝视着她,嘴角噙着笑道:“没买避孕套,你急也不行。”
宋辞晚默默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他敢说,她都不敢听了。
池砚起身站直,扯了一下衣领后,自顾自站在阳台吹风了,风里夹着他的声音,承认道:“确实是小虎牙。”
“硌嘴。”
宋辞晚落荒而逃的拿着衣服进浴室,大半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池砚这会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她问道:“你今晚要在这里睡吗?”
池砚懒洋洋靠在沙发上,心情还算不错,“不了,等会半夜就跑。”
“毕竟偷情嘛。”说话间左手转动右手的戒指,瞧着一副人夫感。
宋辞晚只有一个枕头,听见这话把枕头放在中间,自己睡了一半,留了一半给他。
池砚自然瞧见了,站起身走进浴室,很快又站在浴室门口,“宋辞晚,去帮我拿换洗的衣服,在我车里。”
“我偷情,不太方便出去露面。”
宋辞晚:“……”
她又坐起身出门,剧组只有一个停车的地方,池砚的车在一排车中格外显眼,她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没人才打开车门。
没有想象中的行李箱,只有一个半人大小的雪人娃娃。
她抱着雪人娃娃回到房间时,触及什么,连忙背过身,轻声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偷情穿什么衣服?”
池砚下半身裹着浴巾,上半身还带着少许水渍。
他躺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上,又道:“好了。”
宋辞晚这才转身看向他,扬了一下手里的雪人娃娃,“谢谢。”
池砚倒是没有否认,等她上床后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头靠在她的头顶,淡淡回了三个字,“谢个屁。”
少年的那股傲气劲又回来了。
宋辞晚:“……”
她拍了一天的戏了,眼皮子开始打架,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半夜,池砚才小心翼翼的起床穿衣服,临走时瞥了一眼床上的宋辞晚,之后又轻手轻脚关门。
下楼后,他才低声道:“真他妈像偷情。”
不过,偷宋辞晚也行。
宋辞晚第二天醒来没看见池砚,还以为自己做梦了,但看见床上的雪人,又确定他来过。
她拿过手机才看见池砚凌晨一点发的消息:一早出差,过几天回来。
吴悠悠带着早饭来的时候,她刚好洗漱完。
吴悠悠看着她床上的雪人娃娃,“哇,辞晚姐谁送的?该不会是蒋老师吧?”
“这个雪人好难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