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被散开,如瀑的黑色长发滑下来,披在身后。 “不扎了吗?”文童疑惑。 闻声右手还插在呢绒外套的口袋里,捏着那根细细的橡胶手环,无意识地用指甲在上面轻刮了两下。 低头去咬已经没了豆浆的吸管:“嗯。” 文童不疑有他,伸手帮闻声把碎发挂在耳后,甜滋滋地夸:“你扎不扎头发都好看。” 临安的天向来反复无常,最近几天的降温来势汹汹。 教室闷,人又多,一个传染一个,班里一小半的人都遭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