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进去一把铜钱。
吃完了油条伸手去捞铜钱,三十枚铜钱捞干净,手都炸出肉香了。
然后看着流氓,意思很明显,再来找茬直接把他们下油锅。
一帮流氓你看看我看看你,直接投到王老爷子门下,王家从此在登州城流氓届发迹。
王保的爹长大成人,也要在登州城里立万,到了登州最大的酒楼。
这酒楼的老板也是登州城里有名的大流氓。
他爹进去,直接把酒楼老板的小指头和自己的小指头绑在一起。
二话不说,咔嚓一刀下去,老板咬着牙不认他。
王保的爹二话不说,又把自己的手食指和老板的食指绑在一起,手起刀落,俩人手指又没了。
再绑中指,老板服了,直接请了王保的爹进酒楼,亲口许诺,这酒楼开一天,就有王保的爹一天的份钱。
王保成人之后也要继承家族优良传统,他不舍得炸自己,也不舍得砍自己的手。
光着膀子到登州最大的赌坊,上去一把将赌桌上的钱用布拢在起来抱在怀里。
而后往地上一趟,让赌局的人打,但凡叫一声,或者有一文钱撒出来,王保就当不成流氓。
赌局的小伙子三大五粗,上来五个人叮当五四打了王保半个时辰。
直把王保打的血肉模糊昏死过去,王保也没出一声,更是死死的抱怀里的银子,一文也没掉下来。
打从那天起,王家破了登州流氓地痞届流氓不过三辈的老话。
旁人若是被打了板子,那是呼天抢地,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可到王保这里,二十板子不算事。
赵君慕两辈子都是上层人,也见过不少不怕死的壮士,可哪曾见过王保这种臭流氓。
忽听他问自己,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愣道“自然是米饭长大。”
王保一听,乐了,道“米饭长大?我还以为你是吃屎长大的呢,打老子一点力气都没有。”
赵君慕听了这话,脸色难得变了,但是碍于梁俊在前,不好反驳,只能冷哼一声。
梁俊知道王保的秉性,又气又乐,刚想让他闭嘴,赵君慕道“殿下,人已送到,下官告退。”
说着转身就走,王保在后面道“孙子,你别走,有种你弄死我。”
赵君慕不去理会他,梁俊忽而道“赵将军。”声音之冰冷,就连赵君慕也有些皱眉。
“殿下。”赵君慕转过身来,看着梁俊。
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太子和没离开长安之前大不相同,心中也有些纳闷,梁俊叫自己干什么。
梁俊转过身来,坐在营帐正堂的椅子上,看着赵君慕道“赵将军,梁锦为何要打他们四人。”
此言一出,众人皆皱眉,尤其是诸葛夕,更是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后退一步。
他虽然和梁俊认识时间不长,可对眼前这个太子却有了基本的认知。
平日里这太子虽然做事说话有些荒唐,也没有个太子样,可一旦严肃起来,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赵君慕也察觉到梁俊的变化,心里提起提防,可身后退路被梁定昌堵死,自己的亲卫也都被骁骑卫堵住去路动弹不得。
“冲撞大殿下仪仗,王前亮剑。”赵君慕只能硬着头皮道。
梁俊冷声一笑,道“王前亮剑,冲撞仪仗?也就是对梁锦不敬了?”
听到太子连续两次直呼大皇子的名讳,赵君慕心里咯噔一声,知道梁俊玩真格的了。
可他心里也只是一凛,随即就恢复过来,自己什么阵势没见过?还能怕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太子?
“是。”赵君慕也不废话,点头直视梁俊,沉声道。
梁俊看着王保道“王保,可是如此?”
王保道“我就是一没见识的乡下野人,不知道什么叫有礼无礼。咱们弟兄传完太子殿下的话就打算回来,路上遇到这什么鸟大皇子。这人问我们是干嘛的,我说了,他还让我们给那破轿子磕头,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