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死路一条。
再者说就算不谈这层关系,以刁五爷言出必行的性子,莫说是把写有刁字的灯笼压在这,便是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句话,掌柜的也不怕吃亏。
“五爷,你稍等。”掌柜的乃是ojiang湖,二话不说,上前恭敬的接过灯笼,拿到柜台后面挂在了供奉财神爷的神龛旁。
转身从袖筒中拿出一串钥匙,从上了锁的箱子中拿出一叠金叶子来。
恒通当铺乃是长安城内数一数二的大当铺,柜台上备足了现钱。
“五爷,您数数,一共是十两。”掌柜的恭敬的放在桌旁,随后又拿出一张钱票来,放在桌上,道“这是雍州交通银行一万贯钱的钱票,无有暗文,随拿随取。”
刁凤山看了看那张存折,颇有兴趣道“这交通银行好像只有雍州有,怎么你们铺子里会有他家的钱票。”
掌柜的恭敬道“五爷有所不知,太子爷重开丝绸之路,听说过不了多久就开始第一批走货,咱家小店也有自己的商队,大掌柜的也想沾点太子爷的光,因此在交通银行里存了十万钱。这交通银行在长安虽无分行,可在珍宝坊内却可暂时办理。”
“哦。”刁凤山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道“嗯,你们家大掌柜倒是有眼光。”
说罢,将金叶子和钱票收好,冲着掌柜的道“明日里午时之前,我便让人带一万贯钱和二十两金叶子来赎灯笼。”
掌柜的一听这话喜笑颜开,轻轻松松就赚了十两金子,天底下可是再也没有这般便宜的买卖。
当下恭敬异常的将刁凤山送出门外。
上了官道,刁凤山拿出五片金叶子递给了罗二,在罗二千恩万谢之下骑上马缓步消失在黑夜中。
在长安城内走走停停,又遇到几拨巡查的兵丁,刁凤山身上的金叶子也都散了一干二净。
终于,在天亮时分,刁凤山只剩下一张一万贯的钱票,再无任何值钱的东西。
经过一条宽阔的街道,抬头看了看,在门匾上写着“珍宝斋”三个烫金大字的商铺前停了下来。
天光大亮,街道上人多了起来。
又那些个信奉早起的鸟有虫吃的流氓们早早的上了街,开始了一天的浪荡日子。
一见到珍宝斋前的刁凤山,这帮流氓们赶紧围了上来,纷纷口称五爷,下跪请安。
“都起来吧。”刁凤山看着这帮小弟打头的有些面熟,道“你叫赖头赵七?”
那赵七有些受宠若惊,赶紧道“回五爷,正是小的。”
“嗯,你可认得周并?”
赵七道“回五爷的话,小的认得。”
“认得就好,去把他叫来,就说我在珍宝斋门前等他。”
赵七赶紧应声,带着这帮小弟转头去赵刁凤山口中的周并。
不多时,一个三十多岁,圆圆滚滚,留着一小胡子,一看就是个精明的商人模样的人一路小跑奔着刁凤山而来。
刁凤山坐在珍宝斋对面的茶馆中,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人来人往的珍宝斋。
“五爷。”赵七赶紧过来回报“周爷给您叫来了。”
“嗯,今个我身上没带钱,你去我家中,问管家要一万贯钱和二十五两金子,送到恒通当铺去。那掌柜的留下多少,剩下的全当你的辛苦钱。”刁凤山挥了挥手,赵七满脸欢笑的应声而走。
那圆圆滚滚的商人凑上前来,恭敬的请安道“五爷。”
刁凤山看了看他,随后从袖筒中拿出那张一万贯的钱票,放在了桌上。
“周并,你欠我五条命对吧。”
周并点了点头,有些激动道“五爷,若非您当年搭救,我这一家老小全都饿死在长安城外。我周并这条命早就是您的了,您若想取,只消得一句话。”
刁凤山默不作声,又从怀里拿出一张契约来,放在了那钱票之上。
“我刁五向做事向来不强人所难,也是有自己的规矩。你家中那五条人命,我只要你这一条。”刁凤山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