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税,又是开教育衙门,又是建养老衙门,这些钱从哪里来?”
马新被骂的一点脾气也没有,道“自然,自然是从行商上来。”
“你也知道是从行商上来,这条路乃是太子爷一手建起来的,从这上面赚了钱,太子爷没有像狗皇帝一样把钱运进那的金库了,反而都花在了咱们雍州百姓身上。如今太子爷在长安城里受了气,亏得你马新还是上过山的人,怎么连这点胆子都没了?”
说完,冲着地上啐了一嘴,冷哼道“屁的好事。”
周鑫一听说太子在长安城受了气,一股子邪火蹭蹭蹭的就顶了上来,顾不得什么尊重礼节,上前一步看着管恒,瞪着眼睛指着凉州方向,连说带比划。
管恒哪里看得懂他说什么,见他一脸的义愤填膺,又是比划脖子,又是双手朝天拜,估摸着猜到了他的意思。
刚想说话,赵老栓一把将周鑫拉了回来,道“管先生,您别着急,有话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您有话慢慢说。”
管恒发泄完,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见赵老栓发问,才想起布思衙门安排的任务。
看着坐在一旁低着头的马新道“老马,你来说吧。”
马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看着众人道“诸位乡亲,我给大家说一件大事。”
所有的人都被刚刚管恒的态度吓得提心吊胆,此事马新说话,一个个支着耳朵,唯恐漏下一个字。
“大家伙修这条路,想来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乃是为了行商,就是把长安城咱们珍宝坊里的东西运到西山蛮人那,换了钱财之后,咱们凉州才能开教育衙门,养老衙门,大家伙在雍州才不用纳税。做工也有工钱领。”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这个道理,毕竟布思衙门的宣传马车天天在路上宣传,便是聋子也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马新接着道“今日我与管先生回到城内,布思衙门接到通知,五天之内,从长安城出发的商队就会到达凉州,通过咱们这里。大家伙修的这条路便是为行商使用的,只是这路刚开始修,因此暂时还用不上,但商队还是要从咱们这儿过。”
管恒一听马新慢条斯理,有些按耐不住,道“说重点,别说那么多没有的,大家伙来着修路不是为了行商,难不成还是看的?”
马新对自己这位老兄弟的脾气是一点法子也没有,尴尬的笑了笑,接着道“这次行商,不光有咱们东宫的商队经过,还有长安城其他的商队经过。若是大家发现这商队之中有认得的人,或者说熟悉的人,须得按照布思衙门的规定来办。”
管恒有些急不可耐,道“若是谁人接纳商队中人,一旦发现,立斩不赦。若是谁敢藏在商队之中想要回长安,一旦发现,立斩不赦。若是发现谁人与商队之人发生冲突,一旦发现,立斩不赦!”
这些迁来的十万百姓,有不少人像是赵老栓和周鑫这样在长安城里做短工的经历,此次行商,各家的商队大多都是长安城里的各大铺子的掌柜伙计组成。
因此难免会有一些人与百姓们认识,甚至说关系匪浅。
赵老栓等人一听,全都十分的不解。
他们不理解的不是管恒所说的那三种立斩不赦的情况,而是为什么这条官道之上会有非东宫的商队经过。
对于管恒所说的那三种情况,都不用布思衙门人安排,傻子才会跟他们回长安。
回长安干嘛去?接着给那帮官老爷当狗?
当狗人家还嫌弃你不会汪汪叫呢。
来到这里,所有人都明白,太子爷是必须要当皇帝的。
如果太子爷不当皇帝,他们就是反贼。
对此赵老栓昨日吃饭的时候还做过调查,一问那帮洗衣服的妇女们,日后太子爷若是当不了皇帝怎么办?
这帮没有什么见识的妇女全都举着洗衣棍一个个叫嚷着,不让太子爷当皇帝,就造他娘的反。
对于布思衙门下这种命令,赵老栓等人还有些生气。
这分明是不相信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