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从未这么主动过。 赵衍脑中的弦一根根断着,他为自己设的防,拿捏着分寸,不让欲火燎原,烧到不该烧的地方。 她轻而易举就越了过来,开始四处点火,一会儿吻他的脖颈,一会儿亲他的耳窝,都是他经不起撩拨的地方。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的哑着声音问。 妙仪的贝齿轻轻揉着他的乳尖,抬起湿润的秀目看他。 “嗯。” 最后一根弦也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