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背负双手,从度支曹离开,出了度支曹大院,户部侍郎郎毋虚已经在院外等候,躬着身子迎上来,低声道:“大人,楚欢这是野心勃勃,他是真想借这个机会逼走窦易!”
“那个蠢货。”胡不凡背负双手,阴沉着脸,冷哼道:“对付楚欢,什么法子不好用,竟然用这种愚蠢的法子,如今倒好,反被楚欢就坡下驴赶他离开……!”
郎毋虚一开始还以为胡不凡是骂楚欢,听他说完,才知道是骂窦易。
“大人,楚欢这小子实在有些狠,这种人可不能留下来。”郎毋虚神情阴冷:“真要让他在度支曹坐稳了,日后还真是个大麻烦。”他凑近过去,低声道:“大人堂堂户部尚书,怎能让小小的主事欺辱!”
“你说什么?”胡不凡眼中一寒,斜视郎毋虚。
郎毋虚忙道:“卑职失言,卑职失言。”
胡不凡站定身形,回头看了一眼,冷声道:“他是圣上亲自调进来的,不同寻常,如果没有十足的证据,无法弹劾他。想要将他赶出户部,就得牢牢抓住他的把柄……!”
郎毋虚道:“大人,他进来才这两天,尚无大的把柄抓在咱们手中……只是,现在的情况,该当如何?窦易如何处置,还有同仁馆的修葺银子……!”
胡不凡微一沉吟,终于道:“窦易只怕是保不住了!”
“啊?”郎毋虚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