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话,二人愕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何?”周浚问。
“你 莫任性!”王缪急道,“你可是与他争执了?怪不得方才司马府君回来之后一直郁郁寡欢,话也不说,也是坐不久便告辞了。两人过日子,见解不合在所难免,但岂 可轻易言断!此婚事乃母亲与司马公共许,媒人上门之期都约好了,你说不要便不要?当初司马府君来求亲时,你不是也欢喜得很?”
“并非任性。”徽妍神色平静,看着她,唇边浮起一抹苦笑,“长姊,你可知,司马府君心中另有他人,只是司马公不许,他无法,只得来娶我?”
王缪哑然,看看周浚,又看看徽妍。
“他心中有人?”她问,“谁?”
周浚亦是惊诧:“你从何处得知?”
“我看见的。”徽妍低低道,“就在离宴之后,不巧撞见。他未隐瞒,都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