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难耐。
陆清眠的话更像是:“我知道你在骗我,今晚暂时?放过你。”
江浸月自动在脑海中翻译,听到陆清眠翻过身,离他远了许多。
帐篷里彻底安静下来?,陆清眠似乎已经睡着了。
江浸月又等了一会儿,这才转过身,悄悄凑过去,把脸颊埋进陆清眠的后背,手臂也悄悄搭了上去,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
他已经习惯了陆清眠的味道,挨着陆清眠才能睡得安心。
另一边,陆清眠一直睁着眼睛,在江浸月贴上来?后无声叹了口气。
江浸月却睡得格外舒服,前半夜安睡无梦,后半夜却睡得不老实?起来?。
他手脚时?不时?踢动两下,眼珠在眼皮下来?回?滚动,雪白的睫毛颤如落雪,似乎是在做噩梦。
陆清眠此时?早就?转了过来?,江浸月开始做梦踢腿他就?醒了。
帐篷里留着一盏小功率的露营灯,借着微光,陆清眠看到江浸月出了一身热汗,头发乱乱地黏在脸颊上,连颈子里窝着的发尾都被?汗水打湿。
他以为江浸月在做噩梦,正?想把江浸月叫醒,就?听江浸月起了梦话。
“陆清眠……”
江浸月在睡梦中叫了他的名字,这显然不是什么噩梦。
什么梦能让江浸月反应这么大?还起了一身汗?
陆清眠靠近江浸月,心中不自觉地浮起了一个猜测,心跳跟着快了几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