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毁了,也成了。” 毁了他们的心,成了他们的婚。 李梓衡勾起一抹苦笑,喃喃说:“到底需要多久,才能捂热她的心?” 他远远看着洞房内烛光摇曳,两道人影斑驳。 “走吧,我们再不走,就要惹人非议了。” 出席这场婚礼,李梓衡是以宾客的身份前来的。 真是可笑啊,明明合谋约好一起举办这场婚礼,可他却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出席,只是一个替安王妃制作了嫁衣的裁缝。 其实,嫁衣上绣有暗纹,写着“为吾妻花满盈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