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吐。
到最后他说:“没有不爱自己的父母,如果她当时放任你,才是不爱你。”
说完,贺知白起身抱着我的骨灰坛,麻木地朝门外走去。
此刻,在他的身上终于看到了老态龙钟的模样。
助理等在门外,看见他出来,赶忙迎上去,小心翼翼问道:“贺总,老夫人的告别仪式定在什么时候?”
他叹了口气,又望向天空若隐若现的星星。
“别举办告别仪式了,就我和儿子两个人送送她吧。”
说完,他的眼泪又落在我的骨灰坛上。
他说:“晓晚她说过她要是有一天走了,就是去新的世界奔赴新的生活。她不希望我们难过,也不想要举办追悼会。咱们尊重她的遗愿吧。”
说完,他又问助理:“墓地选好了吗?咱们现在送晓晚过去。”
助理点了点头,为他拉开了车门:“好的。”6
车上,一片寂静。
极低的气压,助理不知如何安慰。
纵是他是经过层层选拔,为人处世都极其圆滑,但在面对一个刚失去妻子的丈夫面前,再多的语言都是苍白的。
贺知白看着车窗外,路边烧烤摊上有情侣撸串把酒言欢。
尘封的记忆好像再次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