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澈为了这个比赛准备了一年多,各种口口相传的八卦在暗地里流走。有人说是竞赛有黑幕,也有人说是和其他国家选手发生了矛盾,最接近真相的一个说法当属团队里的女生被人性骚扰,而组委会试图用金牌捂嘴。
付芷橙对八卦的渴求已经超过了礼教,四处打听拼凑了一出大戏,最后手舞足蹈地给叶声笙还原的时候,就跟亲眼所见一样。
起承转合一个不落,演到高潮处还随手摔了她新买的粉饼。
叶声笙早就和他交恶,吃瓜也吃得三心二意,撂一眼碎成两半的粉饼,抱臂问付芷橙:“然后呢?”
付芷橙往沙发上一靠,双手摊开:“事情闹得很大,组委会那边被彻查了……”
故事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再次见到边澈的时候,他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微分的碎发剃成了板寸,人也变得锋利。
没人敢问多余的,只有叶声笙觉得他就是刚出狱,故弄玄虚而已。
晚风寂寥的夜晚,终于完整地回想起往事,也正是因为这些记忆,她觉得边澈怎么看不都像是能闭门挨打的人。
浓密的秀发随意地散在胸前,发尾被风带起,一两秒的走神后,她心头微恙:“那你可以找橙子结婚,反正昨晚大家都在一起。”
边澈见她心安理得地出卖朋友,眼底情绪不甚明晰:“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昨晚千方百计灌醉我,白嫖之后还栽赃陷害,现在我被人勒索你还试图甩锅……”
他以为自己是成语大王吗?竟然能在郎朗明月下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叶声笙耳根烧得滚烫,咬着牙反驳:“我有婚约,你想结婚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