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继续补眠的时候,她想?起?付芷橙,顺手打?了个视频过?去。

付芷橙这一周过?得并不顺。

父亲一定对?青年才俊和年轻有为这两?个成语有所误解,安排的相亲对?象不是“聪明绝顶”就是“肚满肥肠”,要不是每个月的生活费还是如期到?账,她都怀疑自己家是不是破产了,需要把她大甩卖来填补窟窿。

收到?叶声?笙视频的时候,她的一条高赞视频被判了笔记违规,付芷橙快要气炸了,小嘴叭叭地吐槽:“我真的受够了,D音是不是有病?每天违规的理由都不一样?,不是说我没有相关资质就是说我搞封建迷信?我是跳着大神推荐的旅游景点吗?!能不能让边澈把D音买下来呀?给?我开?个白名单,然后我杀人放火都不会?违规了。”

叶声?笙虽然同?情?她的遭遇,但还是善意地提醒:“为什么要让他买,是觉得我的经济能力不行吗?”

付芷橙正在气头上,嘴巴比脑子快多了,不假思索地说:“你?买下来,然后把D音经营到?破产,对?我来说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话筒里一阵沉默。

叶声?笙觉得平台没有错判,付芷橙一定是发布了攻击、诋毁、谩骂、侮辱她人的内容。

她默不作声?地从枕头下面扯出真丝眼罩,冷漠地挂断电话,连个再见都没留下。

时差倒到?一半,叶声笙的睡眠被一个电话终结,圈里一个小姐妹的画廊开?业,邀请她周末去剪彩。

撂一眼挂钟,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

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有好多条未读微信,都是付芷橙的。

她先是深刻反省了自己的口无遮拦,再对?叶声?笙的美貌和能力吹了一千字的彩虹屁,最后邀约她一起?去穗禾华府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