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家伙——看的我是没日没夜、起早贪黑、茅厕……哦不,是茅塞顿开、胃口大增,体重都噌噌噌地控制不住了。我想控制,可是禁不住,直看得我是喜形于色、春心荡漾、意犹未尽、涕流成河、光阴荒废、不思烟火。你可以相像,当一颗孤独的心突然受到这种感情的挑衅,怎么能不激情勃发、肆无忌惮、如火如荼、一发而不可收拾。这几天我正在研究港片划级标准,一提这事我就懵圈,你说说港制标准与美国到底有什么不同呢?我算术不太好,一时还没琢磨明白。唉呀,对啦,你别说,关于感情这档子事,一定要把情与欲划开来看才能理情头绪、看得透彻,不然的话,真是把我的棒槌脑袋想破了都弄不清……”
柳扶风看着这个孤独了数千年的棒槌在那里一个人唠叨,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该可怜。
只是,自己此行的目的还未能完成,上神们设计这一次行程的用意还未研透。
所以,他的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
于是,他默默地转身离开。
他边看着手中的“獠神之瞳”,边暗自笑道:“神仙真他么无聊,本来就戴在我身边,直接告诉我不就成了,非要搞出这一出出生离死别的情节。”
接着自编自唱了起来:“都说神仙好,成天乐逍遥。谁解其中味,一个人憋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