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只威猛矫健的小鲨鱼，卫皎皎不仅干架很猛，水性极好，速度极快，她的步子也可以很轻。

她很快就找到了他们三人密谋的地点，最偏僻的一个房间。

卫皎皎凝神细听，明司正在说话。

“因为爸爸和妈妈当初结婚结的太匆忙，结婚后也没有怎么陪伴你们妈妈，所以伤了她的心。”

她听过明司的各种语气，冷淡、无波无澜、略含笑意、不含掩饰的开心、无奈、严肃、正经、委屈……还有撩动心弦，但她却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说话。

歉意、自责、懊悔、纠结、沉重、失落、难过……

卫皎皎一时还以为自己感觉错了，她并非一个敏感心细到可以识别出诸多情感的人，更多时候她是迟钝的，但在这一刻，她诡异地完全捕捉并感知到了这些。

心脏有点鼓鼓的，紧张，又有点莫名的难过。

“阿雪伤心会难过和哭，妈妈伤心了也会，长久的伤心下，妈妈就会想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