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打开了前置摄像头。

程芝的脸在屏幕里占了主位，右上角，何焱看她的眼神脱离了那种进攻似的侵占，是意外的温柔。

珠子的确很美，只是程芝觉得自己现在的年纪有些撑不起来金珠。如果是妈妈，她的气场肯定合适。

“挺好看的，戴着吧。”何焱道。

程芝把手机还给他，抬手绕到脖后刚要把金珠项链摘下来，视线正好对上门口的何鼎。

她拒绝过何鼎的淡水珍珠项链……

肯定要被误会了。

“芝芝，要不要喝点牛奶？”何鼎晃晃手里的外卖，“我刚刚点了些牛奶和酸奶。”

他记得程芝把晚饭吐掉的事情， 他怕她晚上挨饿。

程芝快速摘下项链放在礼盒里：“好。”

何焱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跟着出了门。

何鼎给程芝倒了一杯脱脂牛奶，随后将袋子里的其他牛奶一样一样地放进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