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长的问道，“你知道国家为什么会禁笑气？”

颜予漾，“？？？”

梁牧川告诉她，“初期的症状会让人做美梦。”

颜予漾，“……”

梁牧川拍拍她的发顶，“拯救边缘少女，举手之劳。”

颜予漾拉下他的手，掐了一把，“你才是边缘少女，强词夺理，偷梁换柱，你才应该去做律师，能把黑的忽悠成白的，能把坏的忽悠成好的，律届下一颗冉冉升起的星非你莫属。”

梁牧川收回手，插在兜里，挑了挑眉，“付钱。”

颜予漾还没反应过来。

代驾骑着可折叠电瓶车到了，“不好意思，路上堵车太严重了，让你们二位久等了。”

颜予漾才知道付款是什么意思，“没关系，麻烦你把他送回去。”

代驾鼻子动了动，“先生没喝酒啊？”

颜予漾嗯了一声，“他脑子有问题。”

代驾：“……”

梁牧川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上了车，颜予漾瞪眼，指着车窗，“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