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为好?”文远怯生生的望着他。
“先拨一百万两给他们。”南影霖闭目道:“至于粮食嘛,就从各州府官仓征调,供应前线使用。”
文远应了一声,又拿起另外一份。这是一份指责新皇帝不顾朝政,耽于享乐的劝谏书。语气措词都有些激烈,文远一边读,一边偷眼观瞧皇帝的表情。
他只觉得南影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道最后几乎变成了一种咬牙切齿的狠辣,文远打了个寒颤,额角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
“皇上?”他合了奏折,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好啊,一个小小的御史言官,竟然敢如此放肆!”他拍案而起:“大齐还有王法么?岂容一个小御史如此猖狂!”
南影霖凝着眉,在房中转了几圈儿:“他叫什么来着?”
“回皇上,叫徐汕。”文远答道。
“徐汕?”他思量了半晌:“姓徐的?”
文远点一点头:“皇上,这位徐御史是先帝时期的老臣,又深得南景霈的赏识,所以朝中的一批御史都尊他为首。”
他的火气慢慢升腾,倚老卖老已经够可恶的了,偏偏还牵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原来是南景霈的心腹,难怪胆敢对他的事情如此放肆的指手画脚。
南影霖抬手一指:“传旨,徐汕出言不逊,辱及君主,毫无人臣之礼,责令抄家流放,九族以内亲眷,一律不准参加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