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猜到了么?” 谢明蕴嘀咕。 “猜到是一回事,我想听你承认。” 容淮安无可奈何地回头瞥她。 “你觉得呢?自然是那半年。” 分开的半年,他消沉了两个月后,心中烦闷依然排解不了,总时常在梦中梦到她,他气恼自己,更恼谢明蕴,见不着人,便只能养了些江南的花回忆那时候的事。 “那现在怎么不养了?” 谢明蕴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笑了两声,问他。 “你还笑?” 容淮安敲她脑门。 “如今人都回来了,我还要这些花做什么,自然是马不停蹄地就入了公主府,生怕人再跑了。” “我也没跑呀。” 谢明蕴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