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他家夫人则是给宋逢辰他们一人倒了一杯现煮的咖啡。
“味道香醇,口感温润,不错,不错。”郑德辉称赞道。
“说起来,我上一次喝到这个还是在五一年,”曾作为满清最后一届公派留学生,在美国留学过十几年的刘老先生一脸缅怀,“那是我的学生在朝鲜战场上缴获到的,两罐,我喝了整整一年。”
“那感情好,”伟家老大笑着说道:“正好我这次回国带了好几箱回来,几位要是喜欢的话,等会儿可以带两罐回去。”
那几箱咖啡原本是他为工商总局的几位领导准备的,既然现在刘老先生喜欢,反正都是拿来送礼的,送谁不是送呢。
刘老先生愣了一下,也不好扭捏,只说道:“既然韦先生好意,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刘老先生哪里的话……”
正说着,郭炳生到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来迟了。”郭炳生拄着拐杖,眼底一片青黑,看起来憔悴的厉害。
“哟,郭老二,几天没见,你怎么成这幅样子了?”郑德辉见了,连忙伸手去扶。
撑着郑德辉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郭炳生松开手里头的拐杖,摆了摆手,唉声叹气:“别说了,前几天洗澡的时候摔着了,当时倒是没什么事,这不,昨儿个突然就发作起来了,这人啊,年纪大了,不服老还真就不行!”
“是吗,我给你瞅瞅。”
“行。”郭炳生应了,伸出左手给郑德辉。
郑德辉给他搭了搭脉,又看了看他的脸色,说道:“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阳虚,等会儿我给你开张方子,保你一星期之内就能恢复过来。”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