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余晖慢慢散去的地面:“我不知道,大概……还是因为他是个懦弱的人。他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行,只能选择最简单最容易的方法让人记住他。”
“杀人原来是最简单最容易的方法么?”沈夜熙走到他身边,苦笑了一下,“还是杀这种手无寸铁的孩子?”
“对你来说不是,对他来说就是。”沈夜熙要比姜湖稍微高上一点,后者微微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对你来说,伤害任何一个人都是很困难的事情,如果你的手上沾了那种孩子的纯净无辜的血,你这一辈子都会在噩梦里度过,良心会压死你。可是对于这个人来说,只是……”
他伸出手来,轻轻地在沈夜熙的胸口上点了一下:“捅进去,再拔 出来而已。”
沈夜熙伸手抓住姜湖的手指,摇摇头:“杀一个人没有你说得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