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但却没有立场出言替宣于祁打抱不平。
“陛下的提议,祁自当无异议。”
宣于祁抿着嘴角慢慢点了点头,未待睿帝说话,倏而话锋一转,“不过如今,醉仙楼已经不是祁的产业了,初一之时,就应诺转给定北侯府的郁小姐了,当时王爷也在场,对吧?”
睿帝眸光一动,转眸看向一旁过分安静的君羽墨轲。
“不错,确有此事,本王和无双都可以作证,醉仙楼现如今已是……定北侯府的产业。”君羽墨轲掀了掀眼敛,淡淡扫了眼宣于祁,语气波澜不惊,不带任何情绪,似乎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陛下要查封醉仙楼,祁也做不了主。”宣于祁道:“换而言之,焦尾被窃一事,实质上,跟祁没有任何关系,说起来,祁也只是宿在醉仙楼,倘若宿也有嫌疑,那在座的诸豪,几乎都有嫌疑吧……陛下既然说,此事交由官府了,想必诸豪应该都愿意接受朝廷调查吧。”
宣于祁语气淡静,神色淡然,丝毫没有一语惹众怒的觉察,他优雅的端起酒樽浅尝了口,笑意吟吟中,只有坐在他身旁的无双能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寒意。
明明是当朝国舅,却遭天子当众排挤,群雄隔岸观火,乐得热闹。
什么叫孤立无援,说的不就是此情此景?
君不成君,何以为臣?如此君主,为何还要为之分忧?
挑起众怒了也好,这场宴席本来就该充满硝烟,丝竹管弦该停了,和乐融融的虚像也该散了,提前恢复该有状态,也好让他能坐山观虎斗。
想看笑话?好啊,那大家就一起来吧,一个人演,多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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