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实在忍不住了,那就说点能降火的事吧。”
“什么事?”君羽墨轲心不在焉地应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锁骨上……就在他准备继续往下时,耳边传来一道低缓的声音。
“你和风兮音曾是师兄弟?”九歌问。
君羽墨轲的吻顿住了,满含**的双眸有清明一闪而过,抬起头,拧眉看着九歌,像是要看穿她的灵魂般,“为何突然提起他?”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自己的女人在这种时候,忽然提起了曾经最忌惮的情敌,任何兴致都能一扫而光。
“为了降火呀。”九歌眼底带了星星点点的笑,说的理所当然。
君羽墨轲认真地审视了她好半晌,确定从她眼底没有一丝余情未了的意味的后,方缓缓躺下身子,对着床顶叹息道:“坏丫头,算你赢了。”
这个问题不但能降火,还能勾起许多想要遗忘的回忆。
九歌侧着身,杵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反正你也睡不着,说来听听呗。”
君羽墨轲没理她,闭上眼睛,装睡。
九歌见他这幅样子,难免有些奇怪,君羽墨轲和风兮音不一样。风兮音不想回答的事情会选择无视,冷漠无情地让人不敢再问。
而君羽墨轲不想回答的问题,照样能发挥他的毒舌潜质直接顶回去,看不顺眼的人,他能把人损的目瞪口呆外加无地自容。
这会儿怎么也学风兮音走高冷路线了?
九歌摸着下巴,揣测道:“该不会是……你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被风桑逐出师门了。所以才不想提起?”
“有胆再说一遍,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把你给办了。”君羽墨轲霍然睁开眼睛,目光凶狠地瞪着她,
九歌挑眉,很好,炸毛了证明有戏听故事。为了可以听故事,只好继续挑衅,“若不是这样,怎么每次你和风兮音一见面就要争锋相对呢?”
君羽墨轲脸色一沉,眸光阴鸷,“死丫头,就算你被逐出家门了,本王也永远不可能被师父逐出师门。”
九歌唇角一扯,“那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不认风兮音这个师兄呢?”
君羽墨轲沉默了会,转眸看着她,平静道:“真想听?”
九歌重重的点了点头。这个疑问缠绕在她心中很久了,当初和君羽墨轲不熟,所以没那么迫切的想知道。
现在她和他们都有了牵连,只有清楚问题所在,才会有办法在下次见面时,化解其中的是非恩怨。
“你说的没错,风兮音曾是本王的师兄。”君羽墨轲偏过头,看着深不见底的黑夜。
“本王七岁时,曾在一本野史上看到了关于蓝苍梧和风桑的记载,当时还只是定国公府的世家公子,从小向往江湖,想达到巅峰高手的境界,听说风桑隐居在琅琊谷,于是不远千里,独自去秦岭深处,寻找书上记载的琅琊谷。”
“你七岁就敢离家出走?”九歌忍不住插了一句。歪头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
想她在现代三岁就被人扔到孤岛进行训练了。何况在古代,古人向来早熟,男子十五六岁就结婚了,在结婚之前外出求学也很正常。
君羽墨轲轻轻“嗯”了一声,眸光渐渐放空,似乎陷入了回忆。记忆遥远的让他连‘本王’的自称都不再提起。
“那年正是盛夏,秦岭深处布满了雾瘴荆棘,毒虫野兽随处可见。如果只被银环蛇咬了一口,算是侥幸,可当一个七岁孩童昏迷醒来时,身上挂满了银环蛇,就算没被毒死也会被硬生生的吓死。”
“是师父救了我。当年他正好外出游历回谷。他从不喜多管闲事,大概是师徒缘分到了,将我救出蛇窝又帮我解了毒,还带回谷中收为弟子。他将一生所学倾囊相授,兵法策略、五行八卦、奇门遁甲、岐黄之道,以及他引以为傲的逍遥神功。”
九歌眉梢一挑,狐疑地看着他,“你还会医术?”
“不会。”君羽墨轲摇摇头道:“辨识药草非我所好。师父所有绝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