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多了一份关怀,“听说你受伤了,好的怎么样?”
自从九歌进门,林崖的脸色就很不自然,像是想起了某段难以启齿的回忆,心中阵阵发虚。听到九歌的问话,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春风得意楼的事他还心有余悸,回话吧,不知道怎么称呼。不回吧,主子又在上面坐着,他可不想因不敬之罪去暗室领罚。
“多谢……关心,属下伤已痊愈。”林崖心中暗想,既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干脆就不称呼了,只要言辞恭敬,两位主子总不能为了这点小事记恨他这种小人物吧。
果然,九歌没在意,君羽墨轲更不会在意,他现在只关心九歌为什么突然来书房了?并非防着她,只是觉得她这一举动有些反常。
“你的心情本王理解,大概再过几天雨就会停,只要雨停了,我们就上路。”君羽墨轲从书桌后面走出来,轻柔地揽住九歌腰上,笑得像只狐狸。
他知道这丫头的好奇心不重,不喜欢过多插手别人的事情,就像她不喜欢自己探寻她和宣于祁的秘密一样。突然过来应该为了别的事,看她眼底恹恹的神色,估计是闷在屋里太无聊了。
林崖见两个主子开始话家常,顿时就想退出去,可是刚才的事情还没禀报,倒底该不该走呢?纠结了半天,他决定还是守在门外较为妥当。静默无声的退到门口后,不忘把书房门关上。
“再过几天我就发霉了,”话落的同时,九歌一把拍开腰肢上的大手,回首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门,接着走到一边的圆柱下,懒洋洋地靠上面,一脸的不以为意,“下次能不能换个新鲜的理由,庄子里明里暗里近百号人,我就不信弄不来一辆马车。”
君羽墨轲看了眼倒映在门上的影子,对林崖的识趣很满意,眸光转向九歌,淡淡一笑,“以九儿的性子愿意坐马车吗?”
似乎认定了九歌不喜欢坐马车,不等她回答,又道:“与其闷在马车里一路颠簸,还不如在庄子里来的自在。”
“你老是自在了,我特么的憋屈啊。”九歌睨了他一眼,冷冷一笑,“坐马车赶路固然不舒服,但总比被人监视来的舒心。”
君羽墨轲看着她,袖中的手指微微一紧,脸上笑意却不变,“本王只是担心你在这里住的不习惯,想派两个人伺候你,并非监视的意思,你若不喜欢,本王撤掉便是。”
九歌闻言,眉心一拧,双眸紧紧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有点看不透他,费尽心思派两个人在她身边监视,怎么说撤就撤了?
“随你。”九歌抿抿唇,也不废话了,开门见山道:“坦明了说,在庄子里闷四天,我的耐心都磨完了,雨天不宜赶路之类的借口也别说了,我知道你留在这儿有事情要处理,就像当初无缘无故要绕去坞城逗留三天一样。你要是想再留几天也行,我先回京!”
君羽墨轲眸色深了深,看着九歌一脸的平静淡然,款款走到她面前,伸手拉起她的手,似真似假道,“九儿,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你忍心抛下本王自己先回京吗?”
“又不是生死离别,怎么不忍心。”九歌耸耸肩,笑得云淡风轻,“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回樱城等你,你忙完了再来找我。”
据她了解,逍遥居就在樱城郊外,进城也就两柱香的时间,宣于祁和无双还在城里,有他们两还有满城的繁华热闹,总比待在这冷清的庄子里有趣的多。她就不明白君羽墨轲为什么不让她回城。
“不行。”这不,她才开口君羽墨轲就否决了。意料之中的事九歌不至于惊讶,无奈地叹了口气,淡淡道:“给个理由。”
君羽墨轲沉默一会儿,正色道:“无双那疯丫头成天说一出是一出,你若和她呆几天,早晚会被她带的乐不思蜀。还有宣于祁,你们两的秘密本王虽然不清楚,但也能猜出一二。除了本王给你的半块墨玉外,你们还在找另外一半,如果他极力相求,以你们的交情,你定会留下来同他一起寻找……你心里清楚,本王不希望你和风兮音见面。”
最后一句话音将落下,九歌不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