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跪在床沿,着急地去检查男人脑袋上的伤。

伤口不算大,血虽然止住了,但周围鼓起很大一块包,干涸的血迹裹在发根处,仿佛灶台上顽固的油渍。

“伤口看着不严重啊,怎么傻了?”

江羽秋扒拉着男人浓密的头发,大概是弄疼了对方,他推开了江羽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