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走了过去,“要不要我给你叫医生?”

施闻钦额角爬出了细汗,脑袋疼得几乎难以忍受。

奇怪的是,随着江羽秋靠近这几步路的工夫,那股剧痛又毫无道理地平复下来,大脑只剩下疲倦与困意。

施闻钦重新躺了回去,忘记刚才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去看江羽秋。

江羽秋问了他两声,对方都没有回答。

见施闻钦面色平和下来,似乎没事了,江羽秋也就没有再多事,走到床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水温很高,烫得江羽秋喝不下去,余光看到施闻钦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