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清晰地感觉到了这个人,感觉到了两人是如何亲密无间地交融。他忍不住也用力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双腿紧紧地缠住了他有力的腰身,心满意足地叹息道,“好棒……好喜欢……明司谕,喜欢你”
明司谕全身兴奋地颤栗着,突然低吼了一声,猛地转身将人重重压在了树上,低头再一次吻住了那人的双唇,近乎失控地狠狠操了进去,速度越来越快,在噗哧噗哧几乎连成一片的淫靡水声中,将两人一起送上了巅峰。
“唔”夏闻书的尖叫声全都被堵了回去,全身剧烈地颤抖着,肠内一泄如注,肉道死死地绞紧了体内的巨棒,感受着那人同样兴奋到极点的剧烈喷发,一时间只觉得身心无比愉悦,什么烦恼都没了。
幽暗的树林中,让人脸红的急促喘息终于渐渐缓了下来。但两人一时间似乎都不太想分开,依旧那样紧紧抱在一起靠坐在一块大石上,享受着事后肌肤相亲的舒适。
夏闻书扭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河滩和静静流淌的大河,目光落在地上的那一大滩血迹上,终于想起来问道,“他们去哪了?”
“我踢到河里了。”明司谕不知道夏闻书之前的异常是不是与那奇怪的男人有关,但还是觉得有些不祥,忍不住问道,“他是谁?”
“前朝太子。”夏闻书收回目光,懒懒地靠入了明司谕的怀中,诋毁道,“一个有野心没能力,除了说大话什么都不会,偏偏还有一堆人上赶着誓死效忠的无耻小人。”
明司谕目光微闪,偷偷瞟了九千岁一眼,却并没有询问,沉默片刻道,“前朝曾经也有震服九州天下大和的时候,虽亡国之君昏庸残暴,但想来气运未尽,或许便留在这位曾经的太子身上了。”
这样吗?夏闻书心中一动,“所以他明明没有帝王之能,却有帝王之相?”
“大气运者很多都来自先人馈赠,比如祖辈曾施恩于人,或许就报到了后人身上。”明司谕解释道,“运势强的人,财富、人心都会向他靠拢,天生就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和信任,时运便越滚越强,最后便成了帝王之相。”
“这样的人,若在气运鼎盛时杀之,恐怕会引来无数仇家,不知何时便化成了你的厄运。严重时,甚至会引起大乱。”
原来是这样……夏闻书眼中微亮,低声道,“所以他不是不能杀,而是要慢慢杀……”
“大渊立世不到二十年,人心未稳,不少人依旧念着前朝的繁盛,对前朝太子自然寄予厚望。若是新朝日渐强盛,厉元毅身上的气运就会不断削弱,到最后人心散尽,这人不过就是只丧家之犬,又有何杀不得?”
“说起来是这样,但……”明司谕顿了顿,心中却很是不解,“你之前刺他,可是受了什么反噬?”
“不,不是反噬。”夏闻书眼中闪过一抹茫然,但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这不是反噬,更不是什么惩罚,而是一份奖励。
一份他似乎等待了许久,一直想得到的奖励。
只是他完全想不通,这份记忆到底从何而来,为何如此真实,仿佛他真的亲身经历过一般。
但那些事还未发生,他又如何能提前经历?
如果有机会,他真的很想再捅厉元毅两刀试试。那人会水,虽然重伤但十有八九淹不死,身边能人众多,听说还有个神医……但重伤一场绝对是免不了的。
也算是给自己出了几分气。
尤其是这回还灭了他偷偷养的一支精兵,实在是让人心情舒畅。
想到这里,夏闻书忍不住扭头看向青龙盘方向,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耳边似乎还隐隐听到了亲卫的呼唤声。
但很快他就发现,那并不是幻听,而是那些家伙确实找来了!
然后,九千岁骤然发现,自己居然还含着明司谕的性器,甚至不知不觉中还将那根东西重新给弄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