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费因茨不注意,猛地拔出了他腰间的手枪,对准了他。
你握住枪身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
你不会杀人,也不想杀人,你只想借此胁迫他,摆脱他的控制。
“哥、哥哥,我要回柏林……见、见伯父……”
费因茨像是看不见你的威胁一样,平淡地吸了一口烟,而后对着你吞云吐雾,似乎在他的心中盘旋着一种可操胜利的对策。
雪茄香而辛的味道让你皱紧了眉头,微微咳嗽。透过乳白的烟雾,你本就薄弱的气势更加不堪一击。他将只抽了不到一半的雪茄扔下,抬脚狠狠地将其碾碎。
“会用枪吗?”
“哥哥教你,枪要这么用才对。”
费因茨握住了你冰凉纤细的手腕,稍稍用力,你便痛呼一声松开了手。他一只手将你拦腰揽到了怀中,另一只手接住了行将掉落的枪,反手顶住了你的下颌。
你的身体下意识地扭动反抗着,却突然不再敢动弹……
你听见了枪保险栓扣动又关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