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没有在房间内铺设厚重较难清洗的手织地毯,红木地板一目了然,朴实中透着贵气。
客厅的墙上挂着许多普罗旺斯景象的油画,壁炉架上放着一座螺钿花纹密布的青铜挂钟,羊皮面宽阔大沙发,再加上一些皮质家具的布置,妥妥的欧式又复古的法国风格。
你将随行的东西放在长毛绒椅上,又把爱玛的外衣脱下来,给她喂了水后,从皮箱里拿出一个布偶,让爱玛自己去玩。
爱玛喝了水,活力立刻恢复了起来,手里拽着布偶的头发,嗒嗒地在木板上来回跑,像只无忧无虑的小鸟。
??“爱玛,不可以乱跑哦,会发出声音吵到别人的,这样不礼貌。”
爱玛又一骨碌地坐在地上,揪着布偶,嫩声稚气地问道:“妈妈,爸爸、在、哪?”
你在卧室里打开大衣橱,把衣服挂起来,芳香的柏木味灌了满鼻,“爱玛,爸爸在外面忙,有妈妈陪着你呢。”
费因茨最近好像在忙征兵的事情,整日里找不见人。上次他虽说要和你们一起来住丽兹,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空闲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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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拾完后,天色已经不早了,于是便带着爱玛去一楼餐厅吃饭,结果还没到餐厅,就碰上角落里的争执场面。
你远远地望去,只看到一个穿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条纹洋装,外面披着袖子小了半截的羊毛外套的法国金发女人。
爱玛却像是见到了熟人,小短腿一迈就跑了过去,你措手不及赶忙追去。
??“拜托您,再去帮我问一下冯·斯图普纳格尔将军,或者有没有其他……军官……哦,对,不用非要德国佬……您,您如果想……我、我也可以的……”
玛蒂尔达满脸哀求地用手扯着酒店招待处负责人的胳膊,却被对方一个猛子甩开,她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手放在了肚子上。
??“你这女人怎么回事,都说了斯图普纳格尔将军这些日子都不在丽兹,你一天来找上十几遍也没用!”
奥泽罗双眉倒竖,不耐烦地说道:“上次是你说想多要点食物,我这才让你去伺候维希来的官员,结果将军发了大火,现如今除了将军谁还敢睡你?”
??“先生,求您看看,上帝在看着我们,我妹妹真的太饿了……我、我技术很好……”
泪水几乎将玛蒂尔达湮没,她甚至几近屈辱地说出了后半段话,却还是得不到他人的半点怜悯。
??“抓紧滚吧,别在这哭哭啼啼,净给德国佬看笑话!”
??“哼!坏人,欺…(负)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