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鲁日,中立国瑞士日内瓦的一个小镇,与日内瓦市区隔着阿尔沃河相望。
之前费因茨在和施莱歇尔打架的那个晚上提到过这个地方,昨晚他又提到了,你觉得这个地方大概率就是希姆莱让施莱歇尔把艺术品送到的终点站。
他松开了怀抱,很自然地抬起手理了理你的头发,然后在你充满着玫瑰香气的发丝上印下了一吻。
“我的伊娜,是谁昨晚哭哭啼啼说不想走?嗯?赫伯特一早就离开了,不过,你现在反悔,哥哥还能……”
“不去不去,我又不想去了,哥哥,你在哪,我和女儿就在哪。”
你连忙打断了他后面的话,柔软的身体贴着他蹭来蹭去,一边嘴上撒娇说着亲昵的话,一边在心里分析。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故意避重就轻,你应该猜对了,艺术品的流向应该就是卡鲁日!
你这边搞到情报心里高兴了,那边一会就要去塞纳河沿指挥部的费因茨反倒被你弄得一团火。
费因茨看着你脸上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暗喜,活脱脱一只得了便宜在卖乖的小猫儿,他觉得好笑,避开了你红肿的唇,解开了你蓝白棉质裙左肩上的纽扣,换了个地方吻下去。
你低喘着感受着他口中的温热,阵阵战栗袭来,不禁抓住了他伏在你胸前的金发。
救命,哥哥越来越变态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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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爱玛迈着小短腿,在房间里晃晃悠悠地走来走去,这是她自己发明的游戏,让妈妈把她心爱的布偶藏起来,她则乐呵呵地到处“寻宝”,玩得不亦乐乎。
你拦住了爱玛,顺手拿过茶几上的水杯,喂她喝了几口温水,润了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