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曼将军见你过来，走上前，伸手摸了摸你的头，转而对费因茨说道：

“让你妹妹自己选！”

卡尔曼将军又看向你。　　“伊娜，爸爸收到了去奥斯陆的调命，你是愿意和爸爸一起去奥斯陆，还是和你哥……和这个逆子待在一起！”

啊……

父亲要去奥斯陆？奥斯陆离巴黎好远啊……

你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男人都在灼灼地盯着你，你突然觉得自己胸前很疼，是涨奶了。

你能感觉到n水正在涌出，你想，你应该是急于离开这个地方，所以说出了那个回答。

“父亲，我…我想跟您一起走……”

你抱着胳膊，挡住了有湿痕的胸前。

“伊娜……”

费因茨不敢置信地看着你，那一刻你感觉他就像是被伤到的孤鹰，独自抚慰着自己的伤口。

你急匆匆告别了父亲，离开了侧厅，回到了房间，倚靠在门上。

伊娜，他是纳粹，他杀过很多人，迪特里希是他害死的，海伦也是，还有你最爱的莱，所以，你应该快点离开他，快点离开……

第十八章 挪威重水

“父亲，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卡尔曼将军应声答应，颇有些疲惫地跟着你一起来到了餐厅。

午餐是热红酒炖鱼配上些许蔬菜，葱炖牛腩加上几碟青豆，甜点是缀着紫罗兰糖渍花瓣的可口甜饼。

??炖鱼主要是为你准备的，这对于刚生产完的你来说，是非常不错的营养食物。

桌子上放着刀叉餐盘、亚麻餐巾以及精美的瓷器，但原本伯爵主人家是放置了由施华洛世奇玻璃制成的水晶玻璃瓶的，瓷器是后来才添置的。

原因无他，丹尼尔·施华洛世奇再怎么被世人称为水晶制作的天才大师，在纳粹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低下的波西米亚人。

纽伦堡种族法规定，波西米亚人视为yt人，而yt人的制品又怎么配出现在党卫军高官的桌子上呢。

昂贵的制品现如今在德占区分文不值，全都被费因茨让曼蒂收拾起来，扔到废品回收站去了。

整个进餐的过程安静得有些诡异，谁都没有说话，只听得到刀叉碰撞的声音。

二楼传来爱玛的哭声，你连忙用餐巾擦了一下嘴，和父亲说了一声后，便上了楼。

爱玛睡觉中途醒来后没有见到妈妈，不安地哭泣，你哄了她一会，等爱玛又睡着后，才悄悄关上了门，又下了楼。

“生命泉源中心，雅利安女人多得是！”

你一回到餐厅，正好听见父亲压制住怒声的这句话，但等你回到位置上坐下，父亲又恢复了平静的样子。

卡尔曼将军再怎么生气，他毕竟是一个父亲，一个男人，他做不到当着你的面教训他的儿子。

费因茨没有回话，沉默着吃饭，他见你喜欢吃糖渍甜饼，把他的那一份给了你。

*

下午你带着爱玛在后花园玩了一会，给她喂了饭，又将她哄睡放在了主卧的隔壁房间里，因为你要收拾东西随父亲去奥斯陆，怕收拾的时候吵到她。

你半跪在地上往摊开的皮箱里放置衣服，房间门却被人打开了。

“伊娜，去和父亲说你不去奥斯陆。”

你知道来人是费因茨，不想理会他，背对着他继续收拾衣服。他却直接大步上来，单臂将你一把捞起扔在了床上，压在你身上就开始肆意妄为。

你奋力要挣脱，挥动着四肢胡乱挣扎，不停地试图推开他的前胸，但根本没有用，你只能躺在床上难以自制地流着泪控诉。

“你总是这样，你总是这样，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我就要走，我就要带着爱玛一起走……”

“伊娜……”

闻言，费因茨眼底滑过了一丝失意，他停下了动作，转而把你抱起坐在了床边。

你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像一个树袋熊一样挂坐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