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腰杆略微挺拔了些许,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
而房间里,徐还的目光却越发凝重起来。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冷,甚至还多了些许肃杀之气,直到司马靖和虞子期前来。
徐还大概将事情道来,虞子期顿时吓了一跳,表示要立即加强凤翔府的防御,以及情报搜集。
司马靖则淡定的多:“看来所料不错,庆国公此来……当真没打算闲着,派他来的人也真是煞费苦心。”
“任得敬……没想到当初为了拉拢他介绍了这桩亲事,如今竟成了隐患。”
徐还摇摇头,心情略微有些复杂,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还好任得敬还算明是非,对王爷忠诚,及时和盘托出……”
虞子期也吓了一跳,任得敬虽不是绝对核心将领,但在秦陇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是有些实力的。
若有个什么闪失,当真变故会是不小的麻烦。
“和盘托出就当真平安无事了吗?”
司马靖低声道:“换作我是任得敬,不管怎么打算,都会立即来向王爷告密。”
“为何?”虞子期心头一震,有些不解。
“庆国公在凤翔府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盯着,任得敬明白这个道理,哪怕庆国公今日只是寻常走亲戚,什么也不说,他也会受到怀疑。”
司马靖道:“偏偏庆国公不愿意闲着,那么……任得敬的嫌疑就更大了,肯定会被提防,与其如此,不如告密以求自保。”
“这不是忠诚的体现吗?”
“未必,忠诚不能只看表面,取得信任的奸人往往是最可怕的。或者……任得敬并未决定好,而是想要见机行事。”
“这……”
虞子期仔细想了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他建议杀了庆国公,能吗?”
徐还冷笑道:“无论庆国公私下里说过什么,本王都无从证据,能怎么样?他是皇帝的使者,来给本王行册封礼的,要是杀了……本王说得清吗?天下人会怎么看?”
“所以这是一桩无风险,百利而无一害的告密,是投名状还是苦肉计很难说。”
司马靖淡淡道:“所以,该留意的还是要留意。”
“是,属下明白了。”虞子期欣然点头,不敢等闲视之。
“庆国公……老了老了闲不住,这人啊!”
徐还感慨一声,旋即问道:“对了,他来的时候走的哪里,还去过何处?见过什么人?”
“京西路,颍昌府,那么应该见过……岳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