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除此之外,纸张的质量也相当一般,是物证翻遍整个教院都找不到的劣质纸,所以他们那边判断,衔尾蛇这次是先在某处写好了纸条再动的手。而根据以上这些推测,衔尾蛇写纸条的时候非常匆忙,并没有时间纠结太多的细节,而且所处环境应当比较恶劣。”

“不错的推理,”【黄金】点头,又问,“那能划出具体范围了么?”

中年男人面上露出了些微尴尬的神情,抿抿唇,硬着头皮回答,“我们还是认为,应当从贫民窟那边入手。”

“没错,”屋子里骤然响起了第三个人的声音,带着洒脱肆意的笑意,“事实上,范围完全可以精确到在进入贫民窟直走三百米右转直行二十步左手边的第二个窝棚,这张纸就是从那里撕下来的。”

“谁!”两人一惊,齐齐抬头。

灯火辉煌的偌大办公室里不知何时站了第三个人,一个样貌普通的男人。

他抱着一柄金色的权杖,朝着他们歪头,友好地笑笑。

“……【衔尾蛇】,”【黄金】率先反应过来,神色凝重地站起身,淡淡的光芒在掌心凝聚、压缩,带着令人颤栗的气息,“你胆子不小。”

男人耸耸肩,又对着拔剑指向自己的中年男人无奈地摇摇头,“别这样啊,我是来自首的。”

中年男人嗤笑一声,单手持剑,朝办公桌上伸手,用力按下了某处隐秘的按钮。

什么都没发生,本应该响起的尖锐铃声压根没有发出半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