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斑痕上,昏暗的光线能够模糊地照清梁宗铭低垂着头的轮廓,这张脸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永远是引人注目的那一个,让人一眼难以忘怀。 全部处理完,他又注意着她的神情,缓慢把她裤脚给拉下来。 “疼不疼?” 应季雨低着头没吭声,等他把那些药物收拾起来,躺在被窝里继续睡觉。 收拾完,梁宗铭走过去,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低沉发磁。 “睡吧,别怕,明天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