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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被人抬着送回来,他会把这句话直接问到凯文脸上。对,迁怒,他就是要迁怒。

资/本主/义国家,在陆家的金钱攻势面前,一切障碍都不是障碍。

焦旸要住院观察一晚,陆沅离直接给他换了最好的加护病房。因为疫情的影响,还特意要求了进行杀菌消毒。

焦旸一被推进去,闻到这个消毒水跟空气净化液混合的味道,就犟了犟鼻子,“你推我下去转一会吧。”

陆沅离亲自推着焦旸的轮椅,让唐平派人找两个排风扇来。

唐平一听,脸上就带出些不屑来,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雇主的话也就是圣旨。唐平毫不迟疑地照做了。

等他们两个单独走进电梯里,焦旸鼻子里哼一声道:“看看你那个黑铁塔手下,刚才他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嘿,看他娇弱的,你看上了这个小白脸什么?!我简直怀疑,他是不是疯狂的爱上了你,还把你当做了他的私人所属物!”

“你现在是在吃醋吗,只因为我的一个保镖?”

陆沅离不动声色道:“说起来,我认识他还比你早几个月。他在一场变故之后,偷渡来投奔我爸爸的管家。惹的祸事不小,就算是我爸爸,也直到去年才帮他把身份洗白。”

他认识唐平更早,潜台词是,他要是能看上唐平,早就没你什么事了。不过,焦旸在心里默默的盘算了一下,自己是15年八月认识的陆沅离。14年乌克兰本土出了一系列变故,内政部把金雕特种部队解散了,部分人叛逃俄罗斯,部分人不知所踪,还有一些最可怜的锒铛入狱,以屠杀人民之类的罪名被押上了审判席。这些时间点,跟陆沅离说的,基本都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