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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CBI和州警察说不定会投诉,他是为了掩盖救援不力要封口,?引导证人的供词。

爱德华就耸耸肩道:“好吧,你们这人多,方便搬尸体。”

焦旸跟陆沅离在CBI整整呆了—晚上,?翻来覆去的接受着不同人的问话,等天亮了才回到家中。

陆沅离看着焦旸的神情,?似乎显得分外疲惫,犹豫了—下,还是说:“你是不是,不能接受这里的很多做法?但是很多国家层面的事情,是没有办法按对错,甚至是否正义去理解的……”

不等他说完,?焦旸忽然道:“我想回国。”

陆沅离一怔,刚想问他是不是认真的,就叹了口气,抱住焦旸道:“先休息一下吧,不要在这种时候做重要的决定。”

“嗯。”

焦旸定定的看着他道:“这段时间,我是不是都没有注意到你的感受?”

陆沅离挑眉道:“为什么这么说?”

焦旸苦笑道:“因为你跟我在一起了,我自觉不自觉的,就感到你跟我是一样的。

可在看待很多问题的角度上,我们其实是很难完全一样的。就比如疫情这件事,全世界人民都在感慨,对M国这个灯塔的滤镜碎了。但是你身在其中,你在这里生长了二十多年,每天公布的数字,就不止是符号那么简单,而是你身边—个个活生生的人。你是无法用一句‘南波弯’去感慨的。

但是,以我受的教育跟以前成长的环境来说,我的确很难去共情这里的伤痛。你夹在这两种情绪里,其实很难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