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磨人的。

羽无可奈何地揉揉应轩窗的耳垂,低头,轻轻闻了两下。

高山上干净的风吹过,这几日围绕着应轩窗的药味终于散了干净,羽轻轻闻了下应轩窗的耳后,嗅到了一抹非常清新淡雅的香味。

“你在闻什么?”应轩窗有些痒,耳垂泛红。

“你身上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