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知道的方法外,也许......”他顿了一下,似乎后面的话烫嘴,他有些说不出口。
“也许什么?”茶鸢想知道,是什么话才让他说不出口。
他下了很大决心,才道:“也许和他儿子结成道侣,也能达到一样的目地。”
“啊,你是说和你成亲?”
“......也可以这样说。”
“不妥。”茶鸢一脸抗拒,毫不犹豫的拒绝,“我肯定会被他打死。”
“道侣契约中,最高级别的契约是同心契,若是一方死了,另一方也活不了,他若是想杀你,那他儿子也是死。”
“还是不妥,万一他不让我死,将我打得半死不活,囚禁在地牢怎么办,那岂不是生不如死。”
“妙音门有一种秘法,能将对方的疼痛转移到自己身上,若真到了那种地步,我来承受。”
茶鸢问:“若是这种方法不行呐?”
“那我再想办法。”
“好吧,我们试一试。”她话锋一转,“只不过,得先把其他星点亮,再做这样冒险的事情,今天和我打架的那人就是,他被关进了戒思考堂,叫做靳沧。我实在不想再见到他,你身份便利,能帮我查一下他?”
“好。”
“对了,还有一个人,我不知道他名字,他在幻境外时想杀我,是个极其恶心的变态。”茶鸢在桌案上拿起笔,在宣纸上作画,控尸门小白脸的容貌,栩栩如生的呈现在纸上。
茶鸢将墨迹擦干,将画递给叶景酌:“今日我在筑基场的擂台下面见过他,他的修为也是筑基,那可以从比赛名单里查起。”
叶景酌没有接:“我已经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