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是乖乖地任由对方索取,在承受不住时也只是如现在这般,攥住被子,喉间发出破碎的、悦耳的声音。

纯澈的乌瞳涣散,恍若含着一汪水,望着人时含情脉脉,眼尾还残留着红,汗从柔软的额发滴下来,如情人般诉说爱语。

他会认为,眼前的人就是他的爱人。

男人恶劣、漫不经心的笑容顷刻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嫉妒。

“丈夫”自然也感受到了骤增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