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时靖轻松地甩开他的手:“只见过装纯的,头一回见装骚的……老子连手指都伸不进去,怎么操?”
“哥哥是不是没和人睡过?”宁知摧语气轻快,转过身面向时靖。
他跪在地上,双手在背后掰开穴肉,熟练地扩张穴口,手腕上的铁链啷当作响。
穴口水声越来越响,宁知摧喘息着用牙扯开时靖的拉链,被跳出的肉具打得头一偏:“好大……”
“哥哥,我教你怎么给我开苞,好不好?”
第22章 IF线·斯德哥尔摩(下) 虐狗了(误)
“哥哥,我教你怎么给我开苞,好不好?”
宁知摧说罢,张着嘴去吃眼前半硬的肉具,却没吃着。
时靖握着根部,躲开了宁知摧的嘴。
他怎么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往一个刚咬过人的人质嘴里放。
宁知摧看出他的不信任,便只是吐出小半截舌头,舔了一口龟头。
温热湿润的触感一触即离,时靖垂着眼,沉声:“继续。”
宁知摧像是得了赞赏,眼睛弯了下,伸长了舌头,将小半截肉具舔得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