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观,不停的要,不停的继续,那天也下了很大的雨。

他们在厨房、在卧室、在沙发上,沈辞抖的不行,但手却死死的抱着傅砚观。

而傅砚观累了一天,下手不轻,在沈辞身上留下不少痕迹,他把人按在窗边,问道:“怎么这么饥渴?”

那时的傅砚观以为是在满足沈辞,在结束后,疲惫的躺到沙发上,吩咐着:“去拿个毛巾给我擦擦身体。”

两人做这种事向来是不开灯的,所以傅砚观始终不知道,那天沈辞哭的很惨,也不知道在沈辞跪在他身边给他擦身体时,下面还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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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观?”

“傅砚观??”

沈辞叫了几次走神的人,有些疑惑:“你想什么呢?喊你半天都不答应。”

傅砚观回神,有些僵硬的扯了个笑出来,似乎为了抚平心口的疼痛,他再次开口询问:“很疼吗?”

沈辞点了点头,如实的道:“很疼,所以你下次不许这么多次了,趁人之危更不行。”

傅砚观点了下头,久久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