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人。 我喘息着说:“白轩,操死我啊。” 白轩刻意维持的清醒果然土崩瓦解,他用力揉着我的胸,腰像公狗一样高频地起伏摇晃,性器猛烈又快速的贯穿我的穴。 我卖出浑身的力气,说最低贱的话,做最下流的动作,去逼他失控,去用动物般原始而疯狂的性爱践踏我和他刚冒芽的,所谓的感情。 操我吧,白轩,把我操成荡妇,婊子,一个不值得爱的人。 那样,我就会感到安心。 随着一声沉闷的哼声,他射了,他屈起手指拂去我眼角的泪。 “然然姐。” 我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 “我爱你。” 他还是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