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性耳聋,导致她失去了一个完整的家……
阮清将笔越捏越紧,碳素笔薄薄的外壳发出脆裂声。那一幕一直萦绕她很多年,她从未忘过。血淋淋的地板,被血腥味充斥的房间,被踢到在地的艾薇,凶狠的阮松,还有左耳被打的嗡嗡响声。
班里不知谁的一声剧裂咳嗽打断阮清的的回忆,阮清松开捏着手的笔,中指的老茧上有一道明显的凹窝。四年过去了,可是时间并没有救赎她。反而越来越加深阮清对那个女人的内疚跟痛恨。
“有些事拽的太紧受伤的是自己!”李斐然只是看了一眼那只裂了缝的笔,趴在桌上说了最后一句把头埋在胳膊中,好像是在对阮清说也是在对自己说。